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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月這才哽咽道:“我回家去看看病重的媽媽,有什麼錯?你吊着我,不是要打得我皮開肉綻、滿地找牙麼?你打,你打啊!”
楊青濤倒不知所措起來,不敢再打她,也不知道說什麼好。只好把繩子解開,要抱起她上牀,她卻把繩子一甩,一瘸一瘸地走到牀前。
楊青濤端來一碗水讓她喝,她推了一下,碗差點掉地上。她躺牀上後,嚶嚶地說道:“媽媽因爲見不到我,本來就體弱多病的身體每況愈下,又患了腦血栓,一條腿失去了直覺。是我害了她!楊青濤,我要見媽媽一面,有錯麼?”
楊青濤說:“你要看媽媽,跟我說啊,何必要採取這種逃跑的方式?”
“跟你說了,你能放我走麼?”她哭泣着問。
楊青濤耷拉了頭。無論如何都不能放她走的,除非是下了打光棍的決心。
新月又在說:“楊青濤,你不是人,把我吊房樑上,還用棍子打我。你騙得我已經夠苦了,還這樣對我,讓我有家不能回。知道媽媽生病,也不能看她一眼,你喪盡天良!”
楊青濤站在房間中央,像是他要逃跑被捉回來接受審問一樣,低着頭,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淚水已經溼透了枕頭,她還在說:“我告訴你,只要我還有一口氣,我就還跑!不管怎樣,我都要見到媽媽。”她嗚咽着:“媽媽也想我了,不然,她不會生病。她每天柱着柺棍站在大門口往大道上看,盼望着我會突然出現在她的眼前。我好狠,竟然相信了你的花言巧語,被騙到這裏過着生不如死的日子,我要走,要見媽媽!”說着,又痛哭不止。
楊青濤仍舊站在那裏,嗓子眼堵得難受,不能安慰她,更說不出一句歉意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