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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思遠把認識王霞的經過說了一遍,然後說:“我很感謝王霞,如果不是她,我早就成爲你的部下了。她是在縣婦聯受排擠被下放到雙河鎮的,也曾有過我的遭遇,所以,我們倒有同是天涯淪落人的感覺。她給與了我鼓勵,也給了我信心,於是,在喫過飯以後,我義無反顧地踏上了去羊角村的路。現在想起來還非常地後怕,因爲當時我已經掏出手機在找你的電話號碼,我是真的不想去那個鬼地方了。”
孟怡然已經冷靜下來,說:“後怕?你用了這兩個字,說明你是從心裏看不起我們,甚至是到了討厭地程度。可是,沒有我們這些公司、工廠,還有大大小小的企業,誰養你們?好多的地方ZF,還不是都爭着搶着的讓我們企業在當地投資麼?你挖空心思的與貓哈哈集團搞合作,不也是爲了當地經濟的發展麼?”
彭思遠說:“你說的不對。我深知無工不富的道理,所以,對你這樣的企業家是非常尊重的。我只是不喜歡這個職業而已。當時想到你,確實是被那裏的艱苦和貧窮給嚇到了。”
她說:“說後來和王霞的發展。”
“我和王霞在雙河鎮萍水相逢,也稱得上是同是天涯淪落人。我也沒有想到以後還會有交集,還能再次遇見。因爲到了羊角村後,我被那裏的情況震撼到了,給我的感覺是印象中的一個原始村落,甚至已經被時代的節奏給落下了。我暗暗下定決心,一定要改變村裏的面貌,一定讓家家戶戶都富裕起來。我爲此努力着,腦海裏從來也沒有再次出現王霞的影子。”
“突然有一個黃昏,她出現了在了我住的那個人家。當天晚上,我們都喝了不少酒。因爲房東家並沒有多餘的房間,我們住在了一起。說實在的,那個時候我是孤獨的。從縣Z祕書,到最偏遠、最貧窮的村裏當駐村幹部,而當時我又是被林雨彤給我戴了綠帽後離了婚。剛到羊角村的當天晚上,我還差點被殺,是當時一位年輕的副村Z替我死了。所以,我處在非常苦悶的狀態裏。”
“那天晚上,她給了安慰,給了我溫暖,讓我感受到了人世間的美好,感受到這個世界還是有真情的。從這個晚上開始,我們就在一起了。”
彭思遠講完,他們誰也沒有再說話。過了好久,孟怡然才說:“王霞是在你精神空虛、需要安慰,需要關懷的時候出現在你生活裏面的,她這屬於是雪中送炭。一個嚴寒中需要溫暖的人怎麼可能拒絕這熊熊的火焰呢?可以理解,或許這就是人的脆弱。也就是說,你們並沒有任何的感情可言是嗎?”
彭思遠又點了一支菸,一隻手夾着菸捲,另一隻手放在胸前,陷入了沉思之中。與王霞在一起這麼久了,到底有沒有感情,他好像從來也沒有考慮過這個問題。他眉頭微皺,雙眼盯着前邊的一個地方動也不動。
如果不是孟怡然問,他還想不起來想這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