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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看女兒傷心，就拉着她去了她自己的房間。她坐在牀上，還是淚水漣漣，就說：“你爸爸不讓你給派出所打電話，是怕給他丟人，也給你自己丟人。他是校長，要是讓學生知道她的女兒因爲穿得太少被流氓追，他的臉還往哪裏放？你也是，大小不說是鎮上的G部，大家會笑話你的。”
陳曉燕擦拭着臉上的淚水，說：“真是少見多怪，去城裏看看，女孩子穿褲衩子的都有！”
“那是城裏，咱這是鄉下，在哪裏說哪裏的話，不能比的。”媽媽又說：“快別哭了。先把衣服換了，我去給你做飯。我和你爸爸已經喫過了，給你做碗雞蛋麪吧。”
陳曉燕沒動。媽媽就給她找平時穿的衣服，嘴裏還在說着：“不趕緊地換上，一會兒讓你爸爸看見，又得說你。”拉着她起來後，逼着她脫下了裙子。忽然，媽媽看到女兒的大腿上怎麼青一塊紫一塊的？於是，仔細看去，是被手指掐過的痕跡。媽媽一驚：“燕，這是誰給你掐的？”
她低頭一看，也嚇了自己一跳，兩根腿上都有，右邊腿上厲害，左邊腿上輕一些。她想起來了，是王聰這個小老頭的傑作。他在她身上忙活的時候，手也沒閒着，一個勁地在她的腿上掐一下掐一下的。當時，爲了討得他的歡心，她全力以赴在配合，並沒有感覺到什麼。這一路上顛簸的厲害，滿腦子想到都是在縣城發生的事，有懊惱，也有歡欣，就沒有覺得疼痛。現在看了後，喫驚之餘，心裏在憤憤地想，範英傑這個老狐狸就夠折騰人的了，想不到小老頭更不簡單，竟然有這樣的愛好？要是真的做了他的情人，還不得把自己的腿給弄斷了？她不由地有些害怕起來。
“燕，我問你那，這是咋弄的？”媽媽在追問。
陳曉燕再傻也不能說是王聰給掐的。但必須有一個合理的解釋，不然被媽媽察覺到，一定會刨根問底的。急中生智，小嘴一噘，說：“還不是你看到的那兩個小流氓乾的好事！”
“怎麼，我趕過去的時候這兩個混蛋已經糾纏你很久了麼？”媽媽急切地問。
她說：“給你打完電話，我就在一棵大樹下的蔭涼裏等着，突然有摩托車停在我的身邊，那兩個流氓下來就開始動手，又捏又掐的，快嚇死我了。好不容易找了個機會跑走，可是根本就不如他們跑的快。要抓到我的時候，你到了，這才把他們打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