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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太昊冷聲一語，沒有再多言，閉上雙眼，不想再多說什麼。
李子夜見狀，站在山澗外，同樣不言不語，盯着眼前道門第七人，不給其破封的機會。
兩人放棄交談，場面又一次變得僵持起來。
意識海內，鳳凰也察覺到詭異之處，開口問道，“小子，你是覺得，這太昊已經變節了嗎？”
“現在還不能斷定。”
李子夜傳音回應道，“但是，孟婆能變節，其他人，也一樣，這麼多年來，我遇到了太多道門先賢，他們都很好，幾乎都能守住本心，不忘初衷，不過，世上不可能都是壞人，也不可能都是好人，按照概率來講，道門肯定也有變節之人，以前沒遇到，不代表沒有！”
“我明白了。”
意識海中，鳳凰說道，“以前運氣好，拋銅板每次都是正面，但是，太多次正面之後，你反而更擔心了，對嗎？”
“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