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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說這個姓牛的反應還是挺快的，轉眼間就編出這麼個理由。雖然理由有些蹩腳，但也不完全說不過去。
“冤枉吶。”王凡滿臉憋屈的跳了起來，隨後是一臉悲憤：
“你身爲警察，這樣冤枉我真的好嗎？你冤枉我就算了，還冤枉人家兩個嬌滴滴的小女孩兒，你還有良心嗎？你們讓人家以後怎麼見人吶？好吧，你既然說她們兩人是兼職女，說我是由於不滿才故意大打出手，你有證據嗎？”
“證據？”牛隊先是楞了一下，緊接着獰笑了起來，“你說你是正當防衛，你有證據嗎？”
牛隊也不傻，他沒有說自己沒證據，而是反問王凡一句。
畢竟他一旦說自己沒證據，這個局他就已經徹底敗了，等待他的搞不好就是牢獄之災。
警察沒證據還抓人，開什麼玩笑？
姓牛的滿臉獰笑的看着王凡，在他看來，王凡也是沒有證據的。
“有！”可王凡的反應卻是讓他的眼皮狠狠抖了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