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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高強看了看張開河，又看了看王凡，一時間有些頭痛。早知道那個間諜是王凡，他說什麼也不會過來。現在倒好，簡直就是騎虎難下了。
抓王凡吧，若王凡真的是間諜還好，萬一王凡要是被冤枉，他的局長之位可真的就不保了。
不抓吧，人家銀地集團的副總又在那眼巴巴盯着，等着他抓人呢。說來說去，兩邊的人都不好惹，這讓邢高強很是頭疼。
好在邢高強頭疼的時候，宋如媚及時站了出來，“邢局長，你不必爲難，既然王凡說他是冤枉的，我們不妨聽聽他怎麼說。”
“宋如媚，你這是包庇，我要像董事會投訴！”張開河大怒，指着宋如媚叫道。
“放肆！張開河，你有什麼資格直呼我的名字，你要認清楚自己的身份！我宋如媚不會放過一個壞人，但也不會冤枉一個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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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他真是間諜，警察把他帶走我無話可說，但如果他是冤枉的，我宋如媚誓會揪出幕後主謀！”
宋如媚也怒了，表現出了她強勢的一面，霸氣側漏！
王凡看了一眼宋如媚，心裏湧現出一抹感動，飛快說道，“邢局長，我的確是冤枉的。第一，那優盤我沒有動過，你可以檢驗上面有沒有我的指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