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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秒的安静过后。
潘虎猛地抬头看向他，犹豫了下，他跟着微微一笑：“你都知道答案，何必问我呢？”
“说。”
赵成良只说了这么一个字。潘虎表情微微地凝重起来，他试探地问：“我，我这算是将功补过吧？”
“嗯。”
见赵成良点头，潘虎像是有了勇气，他看着赵成良的眼睛：“你说……你跟他斗图啥？”
“这个不是你该操心的问题。”
“也对。”
潘虎无奈地点了点头：“我就是个卖肉的，妈的，真后悔，当初就不该答应小小。”
他低着头，嘀咕了两句，跟着像是鼓足了勇气：“是，是吕正洋，他让苏小小找的我，跟我说去找个能办这种事的人，我就给孙老二打了电话，就这么回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