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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秀晴把皮球踢給鍾德興,遲玉鳴的目光又轉到鍾德興身上。“鍾德興同志,您剛纔的發言和舉報材料到底是真是假,目前我們都無法證明,這個問題,我們暫且擱置。不過,徵地工作領導小組成立已經有一段時間,你們的徵地工作也開展了一段時間,我想問問你們,你們有沒有信心把這地工作做下來?徵地工作,你們到底要做到什麼時候?”
遲玉鳴的語氣還是像剛纔那樣咄咄逼人,其他縣委常委聽了,都暗暗的捏了把汗。
衆人都知道,鍾德興和岑秀晴都是縣委書記於欣然的人。
遲玉鳴這麼發難,難道是針對於欣然?
於欣然剛纔一直在忍耐,可人的忍耐性畢竟有限度。
看到遲玉鳴不停地對鍾德興和岑秀晴步步緊逼,於欣然終於坐不住了。
沒等鍾德興開口,於欣然臉色沉了一下說。“遲縣長,你這話什麼意思?凡事都有一個過程,不可一蹴而就,徵地工作小組市成立沒多久沒錯,但很多工作需要磨合,咱們必須要給他們足夠多的時間!”
“於書記,您別誤會!我剛纔已經說過,今天我要說的事不針對具體某個人。我之所以提這件事是因爲,我怕徵地區域的農民民憤過大,導致暴力事件的發生。你應該知道,一旦發生暴力抗議事件,對你很不利,對咱們這個班子很不利!我只是想防患於未然!”遲玉鳴從容的解釋道。
聽遲玉鳴提到暴力抗議,於欣然一下子就被噎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