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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先動手怎麼了?他又沒把你打傷或者打死!你這叫什麼?這叫互毆!他當然有錯,可你畢竟是個幹部呀!”於欣然痛心疾首的說。
“你不要罵他了!”柳霞挑了挑眉毛。“他沒錯,你要麼怪那記者,要麼怪我!”
於欣然身爲縣委書記,她一般對下屬發怒的時候是沒人敢插嘴的。柳霞插嘴,就她的脾氣,她肯定也會將柳霞訓一頓的。
可柳霞曾經幫忙把大項目資金跑下來,於欣然氣不起來。
於欣然喘了口氣說。“不是我胳膊往外拐,媒體記者是沒人敢惹的,德興跟人家打架,這事不好收場,對他自己也不利!”
發生了這樣的事,於欣然得跑好多關係才能擺平。問題是,現在珞山鎮又發生羣體事件,她正在爲這件事兒焦頭爛額,哪裏有功夫去跑關係?
不曾想,柳霞輕描淡寫的說。“這纔多大一件事兒?不就區區一記者嗎?至於怕成這樣?那混蛋剛纔也欺負了我,我不會讓他有好下場的!”
說完,柳霞走到不遠處打電話。
柳霞的一番話,於欣然並不當回事兒,以爲她說大話。
然而,柳霞打完電話沒多久,舒文斌和他的同事開車回來了。他完全不像剛纔那樣囂張和狂妄,相反,耷拉着腦袋,像鬥敗的公雞似的,一副喪家犬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