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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沽河收費站本就人煙稀少，這裏更是荒無人煙，在這裏殺個人，估計被發現時，都已經白骨化了。
我把車停在河邊，夜裏的涼風竟有些刺骨，那個接頭的男人也不知道是夜裏的風，還是嚇的，身體一直在顫抖。
男人被寧勇踹了一腳，跪在地上，耷拉着腦袋，頭都不敢抬。
“寧勇，去把他口罩墨鏡給我摘下來。”
我命令一聲，實在是受不了男人鬼鬼祟祟的模樣。
墨鏡和口罩被寧勇摘了下來，露出一張較爲普通的大衆臉。
說實話，如果他不帶口罩和墨鏡，單憑這張臉，我真沒法把他跟孔老頭聯想到一塊去。
“如果不想死的話，就把你知道的全都說出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