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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赤腳對兒子毫無徵兆回來感到很喫驚。
通常,不是特殊情況,兒子很少回家。
許赤腳曾經抱怨,說家在許一山的心裏就是一個旅館。即便如此,每次兒子回來,許赤腳表面看不動聲色,內心卻是歡喜的要緊。
喫過晚飯,許赤腳將兒子叫到自己藥房,試探着問:“你回來沒事吧?”
在許赤腳的印象裏,兒子每次回來都必然有事。在外讀了十多年書,又在外工作了七八年的許一山,已經不習慣在許家村久住。
雖說許家村鄉風淳樸,大家又都是一個祖宗。但畢竟眼紅的人不少。比如徐赤腳一家三代行醫,兒子又考了大學喫了皇糧,這讓同族同宗的一些人心裏很不舒服。
相比較起來,倒是外姓人對許赤腳一家的感情要比本村的好很多。
許一山聽爹問自己,趕緊回答道:“沒事,我就是趁着有點空,回來看看您二老。”
許赤腳不相信地笑,道:“你什麼時候心裏牽掛我和你娘了。你小子別瞞我,有什麼話痛快說出來。”
許一山認真道:“真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