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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花嫂子見丈夫怎麼勸都不願去老家修復老屋,頓時哭了起來,指着孫武罵道:“我前世瞎了眼,跟了你這樣一個人。你不去就不去,你不要爲難許鎮長啊。”
許一山趕緊說道:“嫂子,我不爲難。老孫是一時沒想通。等他想通了就好辦了。”
春花嫂子罵道:“他一個榆木腦袋,什麼都會想不通的。這有什麼好想的,老天爺可憐你孫武,給你安排了親人見面。你一個連工作都沒有的人,有機會不要,你拿什麼來養活我們?”
春花嫂子的話顯然戳到了孫武的痛處,他鐵青這臉吼道:“你一個婦道人家懂個屁啊!”
春花嫂子不依不饒地罵道:“我不懂,你懂!你有本事,就別被人從單位擠出來。有本事就不會擺個攤子還被人砸。你家的苦,我喫夠了,連牢都陪你坐了,你還想我去死啊?”
她一邊哭訴,一邊抹着眼淚,樣子確實令人心裏不好受。
孫武的糾結,許一山不怪他。
想想他明明姓嚴的,卻被姓了孫。一個連姓都要改的記憶,會有多麼的痛苦。
人活在世上,姓氏雖然只是一個符號。但這個符號所代表的意義,卻不是一兩句話能說得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