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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得白:“……”
水聲響起。
祁鳴還記得,兩人的戀愛合約中,他身爲替身需要做的事有兩類,一類是維持人設,扮演好‘白月光’這個角色,讓顧得白的思念有個寄託。
另一類,是彌補缺憾,做一些‘白月光’沒做過的,顧得白想和‘他’做但沒來得及做的事,以此填補心中的意難平。
比如顧得白就從來沒和‘白月光’拉過手、親過嘴、上過牀,沒追到手呢人就沒了。
所以顧得白時不時地純情一些,規矩得像個正人君子什麼的,祁鳴都能理解,就比如車上那次。
祁鳴有理有據邏輯嚴謹地想着,以此類推,顧得白這次站在浴室門口笑而不語,應該也是純情做派,想被誇,或者單純過來看看,絕對不會是真的x蟲上腦了,想做什麼x室play的事情。
不然的話,他關門的時候顧得白就該抗議了,該衝進來,而不是一聲不吭地等在外面——
玻璃門忽然被敲響,顧得白的聲音模糊地傳過來,“我能進來嗎?”
“請進?怎麼了,是有什麼……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