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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冠雄的目光逐漸渙散：“難道幾千年，無數爲極限奮鬥的武者都錯了嗎？我窮極一生，還不如你修煉幾年的光景。能告訴我，武道宗師之後，是何方向嗎？”
陳萬里若有所思，想明白了武道內勁和大仙醫經靈氣的區別，大仙醫經修煉第一件事便是真氣。
而武道卻是外練的功夫，直到化勁，方可內勁外放。
真氣打通人體竅穴經脈，吸收天地之靈氣，化作自身力量之源泉。
之後纔是淬鍊肉體，有真元靈氣的加持，可謂事半功倍。而武道正好相反，難免功倍事半。
兩者高下立判。
未來成就更是不可同日而語。
陳萬里緩緩道：“殊途同歸。不斷修煉蛻變直至頂點，到達人類的極限，來日或可踏碎凌霄！斬滅天地人！”
何冠雄眼裏閃過一絲嚮往：“踏碎凌霄，斬滅天地人？遺憾……”
“我……我永遠看不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