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牆壁上寫了幾行血字,書寫的時間應該不長,濡溼的血跡還在慢慢擴大。字跡就像一個個扭曲的小人,旋轉着、舞動着,祁遇頭痛欲裂,好像有誰也對他說過類似的話。
[爲什麼要離開我?]
[我好痛我好痛我好痛。]
那股燒焦的味道再次出現了,他的眼前晃過了一個畫面,一個女人在火中舞蹈,火舌舔舐着她名貴的衣裙和嬌嫩的肌膚,她卻彷彿渾然不知。橫樑和廊柱接二連三地倒塌,紅色的裙襬高高揚起,她就像是烈焰中翩然起舞的玫瑰。而那個女人似乎也察覺到了他的窺視,旋即轉頭看向他。
“嘀嗒,嘀嗒。”像是水滴落的聲音。
“亞伯先生,你流血了。”法官該隱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眼中透露出譏誚的神色,“身體狀況不好的話,就別參加這麼刺激的遊戲了,會死的。”
他探手一摸,摸到了滿手的猩紅——他的口鼻在出血。該隱的面目和那個女人緩緩重合,女人的嘴脣張張合合,似乎想對他說些什麼。“不要管……”祁遇試圖理解對方的話語,“不要管什麼?”
其他人似乎對他們間的暗流湧動熟視無睹。祁遇痛苦地躬身,又咳出了一大股血沫,太陽穴“突突”地跳動着,艾伯特夫人持續不停的尖叫無疑加重了這種精神攻擊。
她該去唱女高音的,在遊戲裏當個npc屬實是屈才了。
“你看吧,我就說你這樣下去會死的。”該隱露出了幸災樂禍的笑容。先前的幻像轉瞬即逝,彷彿從未曾存在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