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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金拾的面相大體上算不錯不是短命相,但官祿宮紋理錯亂眼角瞳孔浮着血絲,這說明過段時間他要有牢獄之災,雖然沒有什麼大礙但肯定要遭點罪,最關鍵的是他的印堂處散發着一股兇戾之氣,這明顯是手裏有過人命的徵兆。
杜金拾跟他幹了口酒後,又叼起了一根菸,向缺說道:“你小煙抽的挺勤啊,一天得幾包啊,也不怕抽死你”
“一天誰知道得幾包啊,我一天反正得兩打火機纔夠用”杜金拾又吹起了牛,然後把瓶子裏的酒一仰而盡,說道:“農村孩子要啥都沒有,爹媽都是種地的一年掙的錢也就勉強夠喫飯的,我外面停着的那臺霸道他倆一輩子都掙不來,我第一次把這車開回來的時候我爹都懵了,那一夜,都快入秋了他愣是在車裏睡的,說自己一輩子都沒坐過小轎車,現在兒子有車了,得好好享受一下······缺啊,你說有意思沒有?”
“農村家孩子就非得混社會?你學點手藝或者乾點啥小買賣不也挺好麼”
“哈哈,你是不在山上呆傻了,還不也挺好?好個屁啊”杜金拾扒拉了下向缺的腦袋說道:“開始吧我也這麼想的,十六七歲那時候我尋思念個技校以後出來找個工作就安穩過日子唄,沒想到那破學校三年全下來要五萬塊錢,我就呵呵了,這錢我爹媽攢十年都攢不出來我咋念?”
向缺默然了,這貨說的挺悲慘但絕對是大多數農村家庭的現實寫照,五萬塊錢全靠種地來攢,那真得好幾年。
杜金拾又接着說道:“你還得接着往後嘮,二十多歲得結婚吧?咱遠的不說,就說村裏東邊小時候一臉鼻涕泡那個王老丫頭,她去年結的婚,婆家除了買東西的不算,還額外給了八萬八的彩禮錢,據她爸說那小子家因爲結這一回婚直接窮的都尿血了,這是人過的日子麼?所以啊,我學上不了就去盛陽打工了尋思快點掙錢啊”
向缺愕然問道:“這就開始了你的闖蕩之路了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