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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內燭火冷清,只一盞亮着,但這暖黃微光卻照拂了每一處,輕而易舉地就能看清裏面人的每一絲神情。
羽非生和王雨如同一個模子裏刻出來的,細長上挑的眼,瘦削的臉頰,薄薄的兩瓣脣,不同的就是眼前這個人多了一分男子的硬朗,和比王雨更深的陰鬱。
他的表情算不上與老熟人相見的親切,反而透着一股算計。忽而,如同雕塑般的男人輕笑一聲,點了點已然冷卻的茶盞,吐出一句似嘆似怨的氣音,“怎麼?進來了,就站着說話?”
夜風習習,陡然吹涼了指尖,喬晚色曲了下手指,身後的門如有一股推力,猛地合起。封閉的空間裏只剩下她二人,氣壓愈發低沉,連着燭火也搖曳着似要折斷。
羽非生輕輕嘖了聲,眉頭似蹙非蹙,狀若無奈地一揮手,打斷了不可見的靈壓,“你不必探我功力,我實話告知。”男人頓了頓,“你還不是我對手。”
一波被打回來的靈力全數蓋在了身上,喬晚色不着聲色地咽回湧上的血氣,穩步走到羽非生對面的蒲團邊,大搖大擺坐下。
“所以,你果真是故意引我來此?作甚?”
矮桌上有一壺清茶,喬晚色自顧自給自己倒了杯,悄悄彈了一粒靈芝丸,不急不緩地捧起杯盞,衝下咽喉處的腥甜氣。
呼,差點,差點就得死在這兒。
“你還是那麼聰明,不過......”羽非生拉長尾調,好整以暇地覷了一眼,“你爲何不問我,怎麼成了羽非生?怎麼,逃出生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