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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这道王法压着,再加上“冲喜”之说,崔疏葎对于突如其来的未婚夫眨眼间就想通了,她很快恢复了平静,问:“那他愿意我去衙门做事吗?”
这回清醒后,她重新认识到了为吏的重要,只要她在小吏位安分守己地度完一生,家里就再也不需要担心外头的豺狼虎豹了。
要是这人反对她去衙门,那他就是二郎神转世,她也不会点头。
谢自珍不可能找反对女儿做吏的人来冲喜。
为吏,是这位母亲使尽六叶连肝肺,耗尽三毛七孔心给女儿求的保命符。
摸摸女儿清瘦的鹅蛋脸道:“你爹忙了这么些年,不就盼着你们有点出息?外头的闲话你不要管,日后好好在衙门做事,娘就什么都放心了。”
崔疏葎丧失了最后一条回绝的理由,只能点头道:“我听娘的。”
陈阿婆当下喜得叫了两碗饭,家里几个孽障的婚事早成了她的心病,大姐眼看着要成亲了谁知不中用的东西竟变得跟板鸭似的硬挺挺的。
这会儿看崔疏葎松口,她人都年轻了几岁,兴奋地把那人家境相貌说给孙女儿听:“那人你也认识,姓施。长得俊俏家里也有钱,不怕吃咱们家绝户。”
“姓施,在喜盈门背后开杂货铺的那个?”喜盈门便是谢自珍的小饭馆,开在杀猪巷上,一条街都是食铺酒楼,后边不知巷则多卖胭脂水粉南北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