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扯出餐巾紙,嶽林邊抹嘴邊反駁道:“我沒你喫東西那麼秀氣,瞅瞅你瘦的,還沒蘭蘭沉。”
文英傑輕笑:“但是姑娘們跟我要微信號,沒跟你要。”
“我有女朋友,我不稀罕!”嶽林頓感不忿,促聲辯駁:“再說她們也沒跟副隊要啊。”
“人家姑娘不瞎。”
唐喆學舉起左手,讓嶽林看清楚無名指上的戒指。這是對愛情的承諾,更是林冬彰顯獨佔欲的方式。該說不說,自打套上戒指,給介紹對象的少了,出門在外也沒人跟他要微信號了。但總有那不開眼的,前段時間蹲守嫌疑人,他假扮路人在公園花壇邊閒逛,一下午,有七八個男的跟他搭訕。後來才知道那一片兒是個同志聚集地,怪不得有人過來就問價錢呢。
事後聽他念叨自己跟掉進狼羣的小白兔一樣,林冬聽似無所謂的:“跟管片派出所的打個招呼,抽空抄了吧。”
話音不重,分量不輕。明擺着的事,自家大金毛被人從頭到腳拿眼睛來回扒,組長大人覺着喫虧了。
給林冬打包了一份冬菇面線讓文英傑帶回去,唐喆學帶着嶽林,一打輪奔了油傑家。沒打招呼直接上門,目的是不給詢問對象留編故事的時間,問起話來,真假立破。當然也有可能撲空,不過這種情況比較少見,有家有室的男人,下了班不回家,出去浪啥浪?
正如唐喆學所預計的那樣,油傑在家,剛喫完晚飯帶孩子做作業呢。開門時穿着一身家居服,聽聞是警察上門,還是爲了十九年前的案子,臉色當即褪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