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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理論是從唐喆學那聽來的,唐喆學正在讀犯罪心理學在職研究生,也是剛聽一位教授講的,回來轉述給林冬。林冬算現學現用,反正多問一句不喫虧。
被林冬這麼一問,李能又有些含糊。畢竟時間太久了,他能想起來的片段有限。最後他還是堅持楊成功說的是“怎麼死了”,因爲按本地人說話的口音,“了”和“的”的區別很大。
“那他認完屍體後有什麼反應?”
“我一直在外面,沒怎麼注意他,就記得他是被我兩位同事架出來的。”
李能皺眉搖頭:“林警官,你也知道,那會轄區突然多了萬把號人,一個月增加幾十起刑事案件,真的,我們都忙劈了,一天睡不到一個小時,縣公安局刑偵隊的過來就罵街,說我們治安太差,屁事兒太多。”
“現在能找機會罵回去了。”林冬冷幽默了一下。督察嘛,乾的就是糾錯的活兒,反正除了羅家楠陳飛那號活土匪,他沒見過誰敢不給督察留面子。
對方無奈而笑,又意味深長的:“嗨,老了,幹不動別的了,有時候我也想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都是從基層幹上來的,知道不容易,可……嗨,扯遠了,不說那些,真的,挺不好意思的,幫不上你們太多的忙。”
林冬淡笑着點了下頭,表示理解。有些案子之所以一懸十幾二十年甚至三十年,很大一部分原因是辦案的警員退休或者去世了。後面的人新案還辦不過來,舊案更沒精力去搞。每年各單位都組織警力偵破懸案,可能被偵破的畢竟是少數,除非有新線索上來,不然很少有人主動去翻查舊案。
正說着,林冬接到唐喆學的電話,說已經取到案發期間明光學院在校教職工的資料了。運氣不錯,有現成的電子檔,不用搬箱子了。聽嶽林在電話那頭感謝老天爺饒自己一條狗命,林冬要求道:“都給秧子傳過去,按昨天拿到的名單做交叉對比,看那些從葉蕙手裏買過理財產品的男人,家屬有沒有在明光學院工作的,哦對,再加一個人,楊成功,葉蕙生前的營業室主任。”
“這人有嫌疑?”唐喆學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