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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負責人擺了擺手,示意主管不要當着警察的面抱怨。主管是不知道警方在調查什麼,而負責人基於以往配合警方調查的工作經驗,大致能推斷出施明珏已經失蹤了,是生是死還有待商榷。如果已經不幸身亡,最好別說死人的壞話。工作原因經常看監控,裏面有些超自然現象無法解釋,他一個生意人,初二十六還得拜財神呢,有必要保持一份敬畏之心。
後面陸續又問了幾個施明珏的同事,都說跟他不熟,並且口徑一致的“他性格有些執拗、孤僻”。能想象,從他入獄原因可見一斑,和公司有矛盾不去尋求正規途徑解決卻選擇傳播病毒,但凡性格陽光點的人都幹不出這事兒。也許和原生家庭有關,他生生長在離異家庭,父母分手後跟了父親,而父親又再娶再育了,對他的關心可能乏善可陳。之前嶽林和文英傑去走訪施明珏父親時,對方說,自從兒子出獄後就沒聯繫過,自然也不知道兒子已經失蹤的情況。
像施明珏這樣得人,從小就缺乏愛與關懷,入獄的經歷會讓他更加自卑,更容易掉入以愛爲名的陷阱。從主管提供的線索來判斷,林冬懷疑施明珏遭遇了殺豬盤,等秧客麟那邊把銀行流水調出來會更明確。
缺錢會讓人鋌而走險,但施明珏會否因此捲入麻煩,目前暫不明晰。從安保公司出來,三個人喫過午飯稍事休息,下午繼續按照已調查出的聯絡人走訪。行車至目的地,居然是家典當行,隔窗望着店鋪裏身材高挑的老闆娘阿明,林冬不禁感慨——真是走哪都能遇見熟人。
這次不用隱瞞身份了,林冬進店便出示了證件。時隔多日再次相見,看得出阿明對於林冬的職業並不驚訝,還熱情招待,給他們泡了壺上好的水仙。
四人圍桌而坐,看過施明珏的照片,阿明一邊倒茶一邊說:“這個人啊,我記得他,來我店裏賣顯卡,要價好幾萬,我讓他去電腦城賣,他說已經去那邊問過一圈了,壓價太厲害,網上賣又怕被騙,所以纔來典當行碰碰運氣。”
“他賣的哪款顯卡?”歐健沒事喜歡看看硬件配置,深知好顯卡價格不菲。買不起看看總歸不要錢,這和羅家楠看錶時的心態一毛一樣,要麼他倆是同門師兄弟呢。
“那我哪懂啊,我連智能手機都玩不轉。”阿明自嘲一笑,隨手點了點放在茶盤下面的手機,“我沒讀過幾年書,湊活能打電話,發微信,淘寶京東下個單就不錯了。”
“他來您這是什麼時候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