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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畫面落唐喆學眼裏,莫名有種看到陳飛和趙平生互相吐槽打嘴炮的同框感。也不光是趙平生陳飛他們,好茶、好酒、互揭老底——統稱爲局裏老頭兒樂三件套,一個個的,黑歷史連起來能繞地球好幾圈。
這時店裏又來了撥客人,闞東強起身招呼,留靳勇繼續跟他們聊。靳勇說,當時收養張露那戶人家,男的是菸廠職工,女的是農村家庭婦女。倆人就生了一個女兒,但苦於某些政策不讓再生了,再生男的就得丟工作,可總覺着一個太孤單,到處踅摸收養。張露年齡雖大了一點,但手腳勤快,模樣生的也好,那家人一看便決定留下。
關於張露的遭遇,靳勇對那家人有所隱瞞,只說爹媽都沒了,老家也沒親戚能幫襯。女孩的名節比天大,尤其是那個年代,不說,是對孩子的保護。後面他因爲工作忙碌一直沒和那家人聯繫過,只在第二年春節的時候接到過張露一個電話,給他拜年的同時表達感激之情。張露說養父母對自己很好,把她送進縣裏的學校繼續讀書,喫穿用度跟家裏原本的小妹妹一視同仁。
“我一直以爲她過的不錯呢。”
對着手機裏的照片,靳勇無奈地搖搖頭。讓警察找的,若非死了,那就是被捲進了什麼案子裏。基於保密原則他不能打聽太細,但從唐喆學他們的工作性質判斷,這案子肯定小不了。
有名有姓就好找了,但她爲何從張露變爲齊露,再變成黎蘇,這其中的緣由仍待探尋。謝過老前輩,三人回到派出所,和蘇鵑通了個氣兒。不用麻煩對方安排人掃街了,他們明天去紅塔縣找當年收養張露那戶人家。
聽說他們是從靳勇那得到的線索,蘇鵑懊惱而笑:“嗨,我怎麼一開始沒想到讓那老爺子幫忙呢,他那腦瓜子就是個數據庫,有時候比電腦還好使。”
“那闞東強是怎麼回事?”唐喆學感覺此人不是平庸之輩,從刑警到食堂大師傅,總要有個緣由。
蘇鵑想了想,說:“我也是聽別人說的,他抓人的時候開槍擊斃嫌犯,後來被領導以規訓之名發去食堂反省,就再沒出來,我不是親歷者,我沒法評判對錯,但大家都說,他只是做了分內的事情,那是個慣犯,搶劫強姦殺人,無惡不作,只是上面要求抓活的,死了,總得有人背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