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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制辦金主任聞言點了點頭,補充道:“以目前的調查進展來看,按涉嫌指使楊樹根殺害婁棠提人是沒問題了,但杜謝的死,以及遊輪爆炸案之後的盜竊案,還沒有更直接的證據,光靠嫌疑人證詞是不夠的,上庭隨時可以翻供,林隊,羅副隊,這一點,相信你們都清楚。”
“清楚。”
林冬含笑確認。再看羅家楠,一秒換上“我要鬧了”的臉。清楚,他當然清楚得有完整的證據鏈,這事兒不用法制的教。可問題在於,林冬他們懸案提人,跟重案有一毛錢關係?咋的他就得清楚了?搬那三點八個億都給他腰肌勞損搬犯了,這還沒好利索呢怎麼又特麼來活了!?
話說回來,金錢之重,真是生命中無法承受之重量,尤其不是自己的。連鈔票帶捆繩防水塑料布什麼的,足足四噸半。季海跟旁邊看熱鬧,一喊幫忙就找不着人,雞賊到楊猛直罵街。
散了會,林冬帶何蘭去高鐵站接人。何蘭開新的電動車,跑得比“霸天虎”還快,一上高架“嗖”的不見了蹤影。結果到了高鐵站,林冬停好車去出站口,等了半天卻不見何蘭過來。打電話問,得知姑娘停不進車位裏了,又返回頭去幫忙停車。
“賈處是真摳兒啊……”
站在出站口,望着熙熙攘攘的旅客,何蘭忍不住抱怨賈迎春的“精打細算”。車是換了,但配置有點低,可視倒車雷達只有車屁股那一疙瘩位置,左右根本沒感應器。剛那位置實在彆扭,可利用空間幾乎逼近極限,她左停右停停不進去,卻是好不容易找到的,不捨得放棄。要不是林冬過來幫忙,她都恨不能下車給推進去。
“你啊,就是沒喫過苦,”林冬無意嘲笑,僅僅是陳述事實,“你要跟嶽林一樣在派出所幹幾年,給你個車架子你都能開。”
“林隊,現在的年輕人不講究自討苦喫。”對於領導的發言,何蘭絕不盲從,被偏愛的有恃無恐,她知道林冬對自己的寬容度有多高,“我那天去檢察院走卷,看人家那電動車,比賈處給的高端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