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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艹,一天跑十公里,俯臥撐二百起步,那身體素質,槓槓的,”羅家楠笑着呲出口煙,差點給自己嗆着,“不吹牛逼,林隊,也就是我媽不能生了,要不我爸高低得響應國家號召,再給我來倆弟弟妹妹。”
這大概是對一個已過花甲之年的男人最高的讚譽了,林冬不禁抿嘴忍俊。想來羅家楠一天到晚處於高危狀態,祈銘又死活不肯收養孩子,要是兒子哪天突然光榮了,老兩口連個念想都沒有,能生保不齊真生一個,自當大號練廢了再來個小號。
說着羅家楠又想起什麼,問:“誒對了林隊,我聽二吉說,你們明天晚上要去參加慈善晚宴?”
“啊,還沒決定去不去。”
提起這事兒林冬就想皺眉頭,不知道林陽這次許了唐喆學什麼好處,打從他出差回來,那小子天天跟他耳邊唸叨。本來案子遇到瓶頸就鬧心,還得替大哥去盯着侄女,這種費力不討好的破事兒他是一點也不想沾。再者他都跟方岳坤那耍過混蛋說懸案沒功夫出人參加安保工作了,結果他和唐喆學蹦躂去參加慈善晚宴?讓其他部門執勤的同事看到,不得背地裏戳老頭兒脊樑骨,罵領導偏心眼?
當然領導偏心眼也是事實。
“我覺着你應該去,鬆鬆心,換換腦子,說不定有新思路。”
羅家楠自然不瞭解這其中的彎彎繞,只是單純地支持唐喆學的觀點——林冬繃得太緊了,只要案子不結,隨時隨地處於工作狀態。雖然他破不了案的時候也一樣,可多少和林冬還有點區別,最起碼他撂哪都能眯一覺。打從認識林冬起,他就感覺這人自帶堆滿卷宗的背景板,身上散發着牛皮紙的味道。而祈銘說他是煙抽多了,聞啥都有股子焦油味。
林冬不想多做解釋,含糊了一聲“我考慮考慮”便摁熄菸頭返回辦公室。目前比較有指望的是文英傑的人像復原技術,通過秧客麟的探查,發現有多個攝頭拍到保時捷駕駛員了,但都是某一個角度,拼拼湊湊,看能否復原出來。
立於文英傑的辦公桌邊,林冬拿起一張畫滿耳朵的照片,邊觀摩邊問:“能弄出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