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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好處想,很多墓穴裏的骨頭,或者大屠殺的埋骨地,骨頭的質量也很糟糕。
而要說起難度的話,傳統的法醫人類學從來都是極難的。
太多的莫能兩可,太多的經驗,太多的迴歸公式,有很多東西,正常看書根本都看不明白,甚至作者都表述不明白,非得有師徒傳承才能理解。
這就好像要形容鼻涕黏在手背上的感覺,以及眼淚抹上去的感覺,以及米飯抹上去的感覺,以及蓴菜湯抹上去的感覺,以及牛肉湯抹上去的感覺。
人類的詞彙雖然已經很豐富了,但要準確的形容觸感,甚至一一對應,基本是做不到的。
法醫人類學面對的原本就是這些東西。
新鮮的骨頭是什麼觸感,燒焦的骨頭是什麼觸感,顱骨摸起來和麪骨有什麼區別,指骨與趾骨摸起來有什麼不同……
因爲法醫人類學面對的本來就是這些看似簡單又極其細碎的知識,沒有老師手把手的指導,就會非常非常難。
就江遠所知,山南省叫得響的老法醫有兩位,還經常被部委借去,被其他省的省廳借去用,又或者被自己本市局或縣局的領導交易出去。
如果說法醫在縣一級比較稀缺,那法醫人類學的法醫,在全國乃至於全世界都是非常稀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