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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牧在後頭看着，只覺得好笑。
方仲永，看到這一幕也覺得古古怪怪的。
“這二位前輩倒是和旁的前輩高人不一樣。”以前方仲永也見到讓他都不得不屈服的前輩高人，但那些前輩或者脾氣古怪，或者有高人風度壓根就不將他放在眼中，而先前的那二人看起來就如同尋常有人打鬧一般，沒有半點的架子不說。八壹中文網
“看着那像是兩個平凡的老者。”方仲永補充着說道。
方仲永的感慨讓秦牧不由得的沉默了下來。
“看着像平凡的老者？”
他指了指秦琰離去的方向說道，“那傢伙跟我長得有80的相似，他很老嗎？”
方仲永聽了秦牧的話以後神色有一瞬間的迷茫，他其實也不是這個意思，就是這麼順嘴一說而已。
見方仲永臉上，近乎手足無措的模樣，秦牧哈哈一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