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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府的正廳裏放着一尊白玉雕成的玉牡丹。
張洛身着喪服,獨自站在玉牡丹面前,一言不發,一身落嶙峋的玉雕影。
他給楊倫留了餘地,並沒有帶着錦衣衛大張旗鼓地進來,但即便如此,正廳內的丫鬟也不敢當他是楊府的客人,躲在柱子後面推諉了半天,最終也沒有一個人上前來過問茶水。
也難怪,自從他升任北鎮撫司使,這幾年死在他手裏的人實在太多了。
京城裏的官員但凡提到張洛,大多不肯多言語,能迴避則迴避。好在他素來不是喜歡交往的人,雖然做事不留情面,但也不給人留門路走,這倒讓很多人省去了攀附他的心。
久而久之,地方上的官員給他取了一個江湖諢號,叫他“幽都官”。一旦在自己的地境上遇上他,就得做好披枷帶鎖下詔獄,赤身裸(和諧)體過鬼門關的準備。
不過據說張洛對自己的母親卻是頗爲孝順。
張洛的母親去世得很早,臨去之前,和楊家定下了張洛和楊婉的親事。
雖然這幾年張家在京城平步青雲,張琮入閣,張洛掌管了半個錦衣衛,有很多世家都很想與張府結親,小門第的人家,甚至不惜把自己的女兒送來與他做妾,但張洛聽都不聽這些事。
要說他對楊婉是什麼態度,可能連他自己都沒想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