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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真的啊鄧瑛。”
楊婉嘗試整理被自己薅得有些亂的筆筒,逐漸收斂了聲音,“你準備就這麼扛着嗎。”
鄧瑛發覺她的情緒忽然有些低落,低頭看回楊婉的那張圖,撐着桌案,彎腰從筆筒裏取了一支筆,又鋪開一張新紙,扼袖蘸墨,“爲什麼會這樣說?”
楊婉看着他在另外一張紙復畫自己的圖紙,竟然有些不想進行這個話題。
詳細的生活細節,本身就可以殺掉人身上很多執念。
他喫堅果的模樣,他握筆的姿勢,他准許進入的起居空間,他貼身的衣服,閒時穿的鞋襪,百忙之中抽出空閒畫的小物件,都讓他與楊婉在時間上的邊界越發模糊。
“不扛你能怎麼樣,刑部好不容易順着琉璃廠抓住了山東這條線,就算楊倫想幫你,他也不敢做得太明顯。”
鄧瑛在紙上描勒框架,偶爾轉頭參照楊婉的圖紙,聲音不大,也很平靜: “其實,雖然你將才那樣說,我願意聽。但事實上,我不希望楊大人幫我。這個時候,他最好的是和白尚書這些人一起面對我。對他來講哪怕迴避我,在內閣眼中都是不對的。”
楊婉看着他不過半刻就模出了她畫得亂七八糟的圖樣,“你這樣說……到底是在爲誰着想。”
這個問題好像過於具體了,並不適合在研究裏進行設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