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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這麼看着我,我還不至於在這種事情上騙你來博得好感。我雖然挺欣賞你的悟性和天賦,但還沒到非得到不可的地步。”眼魔邁開步伐,緩緩走了過來:“而且,我覺得要講得明白一點。你需要認清自己的定位…”
“並不是我們門組織迫切的需要你,而是你迫切的需要我們門組織。我不過是不忍心看見一個未來也許能成長起來的天才,因爲身體畸形而無法在武道上繼續前進而有幾分惋惜。你呢,明明有能力卻不敢跨過那道門檻的感覺很痛苦吧。這是比沒能力跨過那道門檻還要悲哀的一件事情。老天給了你無與倫比的天賦,卻又把你限制在一具畸形且不堪大用的肉身裏。你真的甘心一直這樣嗎?”
眼魔一步步走到西蒙尼前方,這是兩人離的最近的一次,只有一米的間距。遠處公園路燈昏黃的光線朦朧投射過來,覆蓋在眼魔大半個斗篷上。西蒙尼赫然發現,眼魔鼻樑上的雙眼位置,一條黑色寬布綁帶完完全全遮住眼眶。從布料厚度來看,目光是無法透過綁帶看到外面場景的。眼魔是個瞎子?
那之前感覺到的凌厲目光是從哪來的?
“你……你看不見?!”西蒙尼皺眉說道。
“呵呵……”眼魔突然笑了起來:“不,我看得見,甚至比你們看的還清楚。我雖然失去了兩隻肉眼,但我還有兩隻更明亮的眼睛。”
他伸出一隻蒼白修長的手掌,輕輕點了點左胸膛的位置。“一隻眼睛在這裏,還有一隻眼睛在這裏。”五指最後停在身側,搭在一柄金屬長劍的劍柄上,細細摩搓了一會兒。
在眼魔抽出手臂斗篷下垂的那一剎那。
西蒙尼掃了一眼那柄長劍,劍身被劍鞘包裹。只露出十字形的金屬螺旋劍柄,兩側有樹杈狀的青銅小枝,末端則是一個用於平衡的球形配飾,雕刻成了詭異的眼珠形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