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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人有點不舒服，大後天的話可以的。”葉子還配了個微信自帶的衰臉表情。
發完這些，她還道：“其實不怕告訴你，姐以前幹過模特，不過沒拍過這種。”
程逐笑了，開始陷入回憶，然後直接回她：“巧了，我也幹過模特。”
……
……
翌日，程逐帶着王安全幾經週轉，坐上了回杭城的動車。
他這幾天已經在給自己的小老弟進行特訓了。
到時候，他們二人會一起當淘寶店的客服。
這年代，客服的套路也就那三板斧。
對於要裝作是女客服這一點，王安全還挺來勁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