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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雨姗和沈卿宁对视了一眼后，莫名的觉得有几分想笑。
但扪心自问，她如果在购买香水时，感觉和厕所里的味道类似，那会买才有鬼呢。
老徐则用一种诧异的目光打量着眼前的年轻人。
程逐看着脸色跟吃了屎一样难看的吴渔舟，拍了拍他的肩膀，咧嘴一笑：“没有啦，我开玩笑的。”
不！你如果真的开香水店，你他妈绝对不是开玩笑的！
程逐看着他的模样，都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有这么强的代入感。
就你这垃圾生意，根本就不会成为别人的对家好吗？
不管是什么商战套路，都用不到你身上的呀。
你就放心好啦，小垃圾，你很安全的哟。
程逐收敛脸上的笑意，不再搭理这個人，而是对徐经理说着：“现在是大信息时代，很多时候其实依靠的就是网络营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