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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文和還是第一次參見這樣的僞裝行動,扮成赫平的手下,心裏有些緊張,聽到吳君辯解,爲了穩定一下自己的心情,也嚴厲地說:“吳經理,現在這種非法違法報刊很猖獗,尤其在站前大街這一帶,你們江河旅館來往人員複雜,極有可能就是你們的顧客散發出去的,如果真是通過你們江河旅館散發出去的,你們責任可就大了”。
吳君躬身站着,陪着笑臉面,“警官,請您理解,不是我們不檢查,我們確實有無能爲力呀,我們怎麼能隨隨便便的搜查顧客的箱子和皮包哪,二位警官有什麼吩咐,我一點配合”。
赫平把那份山城新聞日報又放回皮包裏,說:“我們理解你,你們也要理解我們,這樣吧,你把住宿登記簿拿出來我看看,有沒有可疑的人員”;“啊,好的好的,住宿登記簿在這裏”,吳君充忙的答應着。
吳君在櫃檯裏拿出一個藍色封面的記錄簿,記錄簿十六開的,很厚,放在櫃檯上,說:“二位警官,住宿登記簿在這裏,您自己看吧”,赫平拿起住宿登記簿,找到當日登記住宿記錄,看了看,住宿登記簿記載着房間牌號,顧客的姓名,身份職業,從哪裏來等等,一樓二樓是普通客房,顧客不多,房間空置率達到百分之七十,如果價格不高,那隻能虧本了,三樓以上是貴賓套房,三樓的貴賓套房的記載有些奇怪,只是籠統的寫着宛城李先生,木材生意商人,沒有具體的房間號。
赫平心想,現在知道了李米堂確實住在江河旅館,也知道住在三樓貴賓套房,但是不知道具體的房間牌號,也不好動手啊,還要繼續查一查,一定要查到李米堂的具體房間牌號。
赫平故意裝出一副很不滿意的樣子,指着住宿登記簿三樓貴賓套房的記錄說:“吳經理,你們有問題呀,這個三樓貴賓套房的記載怎麼這麼簡單,沒有名字,也沒有具體的房間牌號,難道有什麼不可告人的事情嗎”。
吳君急忙拱手施禮說:“誤會,誤會,警官先生,這件事怨我沒有說清楚,這位李先生從宛城來,宛城還是國軍的地盤,說是有祕密的事情,只讓記載宛城李先生,木材生意商人,他們把整個三樓都包下了,按理說住在那個房間都可以,人家自己說了算,所以,所以——”。
“所以,你們就可以不做詳細記載,如果就此了漏掉反日分子你們擔待的起嗎”,赫平不等吳君把話說完,就嚴厲地說,“現在反日分子的活動猖獗,這些反日的報刊公開在大街上叫賣,你們對每一個細節都不應該放過,是什麼人這麼狂妄,我們要搜查,會會這位李先生,究竟是何許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