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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咱們現在開始拍攝。” 近兩天在圖書館翻閱過大量文獻的唐舒在鏡頭前很快就娓娓道來,拍攝期間幾乎都不帶停頓的。 這一幕看得導演及其工作人員一愣一愣的。 “我去!我就說哪裏有點不對勁兒呢,敢情是因爲她沒給我們稿子!” “哎?哎哎?” “對啊對啊,稿子呢?你們誰拿稿子了?” “什麼稿子,沒收到啊?” “甭找了,她這是把資料全都背下來了,沒瞧見說的挺溜的嗎?” “以往請來的名氣嘉賓大多都是看着提示詞念來着我天,我們這個紀錄片可是要持續一個半小時的,難道她準備就這麼說到錄完?” “不能吧,語速挺快的,誰能記得住這麼多字啊?” 然而事實上,唐舒還真能記得住——其實她並沒有特意去一字字的準備稿件,書畫方面她算是這個時空的佼佼者,不用記都可以張口就來,倒是那些作者的出處讓她翻閱了好些歷史文獻。 導演和其餘劇組人員只覺得面前的女孩聲音十分悅耳,說話也不急不慢的,甚至內容也十分引人入勝,讓人不知不覺的代入到了那個年代。 而當衆人反應過來時已經是半個小時以後的事了。 “導演,要不我們先歇歇?” “不,我不累,我還可以再來半個小時。” “” 您當然可以再來半個小時,可咱們嘉賓得停下喝口水啊喂,您是不是給忘了? 小助理訥訥了兩聲,最終還是又把剛纔的話重複了一遍這才拉回導演已經跑偏了的神志。 “哦對對,休息,先休息一下!” 此時唐舒剛介紹完面前的兩幅擁有八百年曆史的山水畫,聞言解下了衣領處的麥,朝着楊天天走去。 下午六點。 景鈺過來接人時,一進攝影棚看到的就是劇組人員圍着唐舒嘰嘰喳喳的場景。 等等? 舒舒不是說已經拍攝完了嗎,現在是什麼情況,是他進來的方式不對嗎? 楊天天早就被人給擠到了一邊,見到他之後迅速蹦躂了過來。 “景總,您來啦?不過看樣子要等一會兒了。” “這是怎麼回事?拍攝不是告一段落了嗎?” 現在哪裏像是告一段落的樣子啊,就算他站的遠也能看到正在運作的攝影機,更何況還有不少劇組人員正拿着手機錄像呢。 說不定還有人正在直播嗯?還真有? 景鈺忽然覺得這個婚結的實在是太及時了,老婆太受歡迎也是一種煩惱。 楊天天搖着頭也表示相當不理解,“事實上一個小時前就已經拍攝完了,但這個導演好像對國寶文物相當好奇,忍不住問了老闆幾個問題,得到回答之後就這樣了。” 天知道這個導演是從電視臺從哪裏找來的,他對字畫已經不是好奇,而是到了癡迷的地步。 也不知道剩下的這幫人是怎麼回事,一個個的聽故事聽上癮了,得虧她家老闆的知識儲備量驚人。 景鈺聞言恍然,望着站在衆人中間的唐舒充滿笑意。 她簡直就是個發光體,無時無刻都在給人驚喜。 研究生階段主要是以課題爲主,這一點唐舒深刻體會到了。 帝都醫科大的食堂內,三個小夥伴再次碰面一起喫飯聊聊天,和其他時候沒多少區別,不過唐舒揹包裏的課本卻換了。 “咳咳,請問這位有夫之婦最近上課怎麼樣啊,是不是挺有意思的?” “等你明年親自來體驗就知道了,確實很有意思。” 唐舒覺得以後都要長在實驗室裏了,並且她發現劉院長那多寫幾篇論文的要求意外的好達成。 程然然抱着一塊蔥油餅狠狠啃了一口,雙眼相當無神。 “啊求憋說,一想起12月份的考試我就渾身難受,距離考試天還有兩個月的時間,好擔心” “然寶,我覺得就算你不相信自己也該相信小舒劃重點的能力。” 葉曉惠輕笑一聲,順帶着捏了捏程然然因爲喫飯鼓起來的圓潤臉袋兒——那看起來更圓了。 唐舒也笑了,“你們加油,別有太大壓力,要是年級前五名都考不過的話,那其他人也就都沒戲了。” “舒舒你不懂,原本我們考校本部的研究生就很有難度,但你的出現把這份難度升級到了地獄級。” “?” 唐舒神之迷惑。 程然然一臉高人狀,搖頭嘆息了半天也沒說出個一二三四來,最後還是葉曉惠看不下去解釋了兩句。 “你去年的新聞鬧得太大,全國醫學生都知道了。10月份報名的時候很多人都選了我們學校的研究生,可你知道咱們學校每年在中醫系的招生才兩位數。” “所以託你的福,我們得和全國各地近5000人的大五中醫系學生一起競爭兩位數的名額。” 唐舒:“” 怪不得她總感覺最近又有那種幽怨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敢情是因爲這兒? 破案了。 “咳那個,我記得志願學校只能報一個?” “確實。你最近又沒看校園官網吧?這個數字是報名完之後才顯示的,校領導差點沒嚇暈過去,既高興又惆悵。” 高興是因爲學校知名度再次升級,他可以隨便挑了,惆悵則是因爲這意味着有不少人會落榜,沒有學校可選。 1066番外-婚後(5) 當研究生報考人數顯示的那一刻,各大醫學高校的考生都倒抽了一口冷氣。 “高考已經是萬人過獨木橋級別的了,想當年我可是踹掉了前桌幹掉了後桌屏退了左右才成功的。” “可現在呢?萬萬沒想到之前四分之一的機會竟然還是個大概率事件!” “看來就算是幹掉全班競爭對手也拿不到一個名額,夭壽哦——” 唐舒再次收到來自同期學生們的幽怨眼神,整個人都不好了,原來偶像還能達到這種效果?估計也就是校領導待見她了。 “我最近是不是得躲着點?” 總感覺隨時都有被套麻袋的風險 程然然和葉曉惠這次相當同意,“快走快走,以後可別跟我們一起喫飯了。” “你們以前不是這樣的。” “此一時彼一時嘛,你沒發現已經連累到我們了嗎,都要消化不良了。” “” 果然是塑料姐妹情,用完就扔。 唐舒憤憤不平的扒拉了兩口飯,起身朝着家屬院走去。 餘教授今年卸去了所有講師任務,就連特聘教授的活兒都不幹了,完全過上了養老生活,每天不是澆澆草就是和餘老夫人嘮嗑。 “人不服老不行啊,我一大把年紀不如把教學機會讓給你們年輕人,我看小陸就挺好的,還被你們評選爲年度最受歡迎講師。” 唐舒覺得那個稱呼相當摻雜水分,畢竟最受歡迎什麼的她見過不少女生望着陸學長那張臉流口水。 不過這話還是不要告訴餘教授的好,他估計一點都不希望自己學生在專業領域還可以靠臉喫飯。 餘老夫人聽完這話不幹了,臉上的嫌棄有如實質。 “你還說自己服老?我怎麼沒看出來,每天一大早出門不是跟秦老頭下兩盤棋就是去謝家的本草藥鋪捯飭藥丸,就沒見你這麼忙過。” “那是因爲小舒調養身體的藥丸效果好,咱們這是沾光了。” 唐舒再次沉默不打算插嘴,不過內心活動還挺豐富的——說來你可能不信,我就是因爲這藥丸才見到您的。 “待會兒去實驗室吧?現在跟着哪個導師了?” “是陳教授,不過劉院長也是實驗室的常客,一天不去一回總感覺少點什麼。” “小陳挺負責的,就是眼光不太好,人有時候也軸的不行。至於小劉你崩搭理他。” 餘教授作爲過來人,一個個把中醫系的所有能排的上的人物都給點評了個遍,什麼小王小李小趙一水兒的小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