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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啓成要氣炸了,他明明將一切都算計好的——陸啓沛比他文章做得好,先生說她科考會比自己名次更好。他雖嫉妒,但想想對方是女子,考得再好也是爲自己鋪路,便不覺得什麼了。甚至爲了騙得對方心軟甘願替考,他還做了場戲,白捱了一刀!
可是現在呢?說好要替他拿回一甲的陸啓沛去了哪裏?那些跟着她的人都是酒囊飯袋嗎,能在這個節骨眼上把人弄丟了,還要他千里迢迢跑回來趕考!
陸啓成握了握手掌,手背上的傷口其實並不很深,如今已不影響他提筆寫字了。可陸啓成心裏卻是沒底的,因爲這段時日他忙着自己的事,根本就沒有碰過書本。再加上千裏迢迢趕回來,他一臉風塵滿身疲憊,又如何好與那些養精蓄銳的考生比?
越想越是煩躁,如果之前那小廝還沒走,他這會兒都能暴躁得把考籃砸他臉上了。
然而無論陸啓成心裏是怎樣的憋屈,貢院的門還是開了,入場的隊伍開始緩慢的向前移動。他不得不跟着隊伍向前,畢竟三年的時間能夠做太多的事,他不想耽擱便只能全力以赴。
提着考籃踏入了貢院時,陸啓成仍自憤憤的想着:別讓他找到陸啓沛,否則定要她好看!
二月初的天氣,乍暖還寒。
天氣晴朗時甚至能脫下厚襖換上春衫,可只要一場風一陣雨,霎時又能冷得如在寒冬。所以春闈歷來是磨人的,許多考生往往不曾倒在如山考題之下,反倒被那多變的天氣折騰得要死要活。
今次的春闈卻能算是例外,因爲這一年是真正意義上的暖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