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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啓沛不明所以,但還是走了過去,結果剛靠近馬車就被人直接拖了上去……車伕迅速跳上馬車一揮鞭子,馬蹄踏踏而走,須臾便消失在了這條街上,好似從未出現綁人過一般。
陸啓沛又被公主殿下綁走了!
一回生,二回熟,不知怎的她竟覺理所當然,半點兒沒慌。
祁陽幽幽看着她,想說什麼又見她眉宇間露出的疲態,到底還是忍住了埋怨——其實以兩人如今的交情而言,她並沒有埋怨的立場。陸啓沛當日縱沒與她辭別,也是與別院僕從打過招呼的,算不上有多失禮,只是有些讓人失望罷了。
倒是陸啓沛,靠坐在車廂裏放鬆了許多,月餘不見也不顯生疏。見祁陽不說話便說道:“殿下今日是特地來尋臣的?”她以臣自居顯然是回過神了:“那不知殿下來尋臣是爲何事?”
她沒有提舉薦爲官的事,因爲這是雙方都心知肚明的。同時祁陽也該知道,她是女子更無意爲官,所以面對這樣的安排連句道謝都談不上。甚至虧得陸啓沛心大,否則換做旁人遇到這種事,指不定就要以爲祁陽是有意要害她了——欺君之罪可不是玩笑。
祁陽也沒提這茬,這是她擅作主張。她看到陸啓沛生過氣也就消了,順手遞了盞溫茶給她:“許久不見你,想你了,便來看看。”
陸啓沛聞言接茶的手一抖,滿盞的茶水頓時灑了一小半在她身上,將她青色的官袍印出一塊神色的印記。隨後手忙腳亂一陣,也幸好祁陽遞的是溫茶,否則只怕就要燙傷了。
祁陽蹙着眉,親自拿了帕子給她擦:“你怎這般毛毛躁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