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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實話,陸啓沛覺得有些好笑。異族少年的情緒幾乎都寫在臉上了,除了因他一開始的挑釁而有些不悅,現在再看這人,又覺得他不過少年心性,實在不值得計較。
陸啓沛沒理他,自己拎着弓箭走上前去。彎弓搭箭,追矢連發,幾乎一氣呵成。
同樣是一擊而中,同樣是三箭連珠,陸啓沛箭術之精顯然超出了衆人想象。片刻的靜默後賽場再次響起了叫好聲,甚至因爲梁國人多,比之謝弘毅那時的叫好聲更爲響亮。
謝弘毅沒想到在自己最精擅的箭術上也沒佔到便宜,一時懊惱不已。
正使見狀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你已經做到最好了,對手同樣優秀,便不能怪你。”
這一場便又是平局,結束之後謝弘毅原本的傲氣也沒了,想到之後剩下的三項比試,他看向陸啓沛的目光變得鄭重了許多。
謝弘毅繼續上前抽籤,抽中的是五御中的鳴和鸞。這也是一樣難度較大的技藝,所謂鳴和鸞,謂行車時和鸞之聲相應。簡單來說便是馬車之上掛着風鈴等物,車動而風鈴聲響,那叮咚鈴聲在駕車人的控制之下匯聚而成一支樂曲,便是所謂的鳴和鸞。
這需要駕車人高超的架勢技術,也需馬兒絕對的配合。不過現在不駕車改騎馬了,便將鈴鐺系在馬頸之上,同樣是要以鈴聲奏出相應的樂曲。
陸啓沛和謝弘毅兩人都換了騎裝,又有內侍從御馬監中牽出了兩匹高頭大馬。馬兒甚是溫順,陸啓沛和謝弘毅只是上手摸了摸馬頸,又餵了些黑豆飴糖給馬兒喫,它們便也順從的任由騎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