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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陽也沒有久留,關心兩句之後便也帶着陸啓沛離開了。兩人捧着同一隻手爐取暖,漸行漸遠,背影都透着親密與甜膩。
皇帝有些欣慰於二人感情甚篤,等回過神想想,卻又笑罵了一句:“這丫頭特地過來,不會就是爲了與朕討一隻手爐的吧?!”扭頭就拋下老父親,走得這般乾脆。
張儉知道皇帝這話是玩笑,便也放心的跟着笑道:“陛下多慮了,殿下自是關心您身體纔來相問。”微頓,又道:“討手爐肯定是順便的。”
皇帝便笑着搖搖頭,捧着手爐也走了。
祭天結束不過是半下午的光景,按照慣例,衆人休整一番,便又要返京。
然而今次似乎有些不同,祭天結束后皇帝便使人熬煮了薑湯賜與羣臣驅寒,稍晚些也無人通知啓程回京。等到衆臣休整得差不多了,使人去問,這才得知皇帝之前在祭壇上吹久了冷風,這會兒有些着涼不適,是以今日恐怕不能回京了。
這倒也沒什麼,雖然祭天很少有在圜丘過夜的,但圜丘附近也有一座行宮。行宮不大,因皇帝少有落腳稍顯簡陋,可安置這些宗室朝臣也是足夠了。
衆臣便隨皇駕轉至了行宮,很快安置妥當,但也有人心中疑慮。
“之前見父皇尚且安好,怎的突然又着涼不適了?”幾個皇子尤其不解。明明之前皇帝還在祭壇下與祁陽上演了一出父慈女孝,那時看着精神抖擻的模樣,這會兒怎就病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