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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陽身子放鬆,微微後靠進陸啓沛懷裏,心中的焦躁一點點被陸啓沛撫平。兩人如今已是一體,她對兩人的將來不免也就更多了期待。可無論謝遠還是皇帝,都是能輕易摧毀她們脆弱的幸福與未來,所以不能放鬆,不敢妥協,必要爭出一條生路。
可就如陸啓沛所言,她似乎有些太緊張了,只是皇帝稍稍表露異色,便使得她幾日未曾安心。長此以往,那根弦總會崩斷……可笑她還曾想做陸啓沛的依靠,能使她單純依舊。
陸啓沛見她放鬆下來,便也不繼續這個話題了,轉而又說起那紙條上的消息:“加上祭天,陛下離京已有四日了,而且冬至夜還連夜傳召了御醫來行宮。如今京中已有流言,道是陛下病重,而太子又遠在北疆。人心浮動,確是一個‘好時機’。”
皇帝親手創造的機會,爲的是誰自是一目瞭然。
如今還留在京中的,也只有因禁足而未參加祭天的三皇子而已。他在朝中爭權奪勢,也在北疆打了敗仗,不過這都不是皇帝針對他的原因。
或許也不該稱之爲針對,稱爲試探更爲妥帖——北疆之事已讓皇帝生疑,但三皇子的性情他也是明白的。若他背後並無陰謀推動,不過是禁足而已,他必不敢有所作爲。但若是有人鼓動推波助瀾,那麼這一回趁他離京“病重”,京中生變就是必然。
帝王心思冷酷,若是前者,這兒子他還能要得。若是後者,三皇子下場可想而知。
陸啓沛和祁陽看過紙上消息便明白,三皇子已經入套了。蠢笨如他入的還是兩個人的套。皇帝探出異心,定會誅殺叛國之人。謝遠卻是坐收漁利,眼看着梁國內亂。
早便說了,如今的梁國尚算盛世。盛世太平又如何是能輕易顛覆的?所以必是要使它生亂的,來自邊疆的戰亂是一方面,來自京師的叛亂又是另一方面。
一次不行就兩次,兩次不行就三次,這大好河山總會被攪亂,給人以可乘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