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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啓沛順從的將奶糕咬來喫了,而後垂下眼眸想了想,便道:“太子的身體每況愈下,這些皇子是越發坐不住了。依我所見,也是時候殺雞儆猴一番了。”
慶州刺史案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至少以陸啓沛在大理寺三年的見識來說,這案子並沒有什麼地方能夠驚動她。只這一州刺史的官職其實也不算小了,尤其對於楚王等人來說,他們在朝中根本掌握不了太多權利,便只能將功夫花在地方上。
楚王收攏一個刺史不容易,更重要的是他此番若能迴護下慶州刺史,旁人必定高看他三分,將來他再要施展手段收攏人心,便要容易許多。
除此之外,將陸啓沛拉下水也是他的一番謀算——若陸啓沛此次真幫了他,那麼這事將來有一就有二,他拿着更多的把柄也算是將手插進大理寺了。如若不然,他將所謂的“證據”透給祁陽,再讓南平出去宣傳一番,好好的恩愛夫妻也得給拆散了!
三年的利益捆綁,別看陸啓沛如今只窩在大理寺做個少卿,她背後牽扯的太子一脈的勢力也不少。若使她與祁陽乃至太子一系離心,那麼對於楚王等人來說,好處也未必就少了。
小兩口將這些都看得明白,祁陽搖頭嘆道:“我這些王兄,果真沒有一個聰明的。他就這樣眼巴巴的將把柄往你這兒送,折個慶州刺史還不算,他還非得把自己賠進去才高興。”
陸啓沛笑眯眯將人攬入懷裏:“我得把坑給他挖大些纔好。”
三月中,慶州刺史被緝拿入京,知道他是楚王門下的,便都等着看楚王熱鬧。
陸啓沛仍舊在她的大理寺查案,楚王的信箋從三兩日一封,到一日一封的催逼,便好似怕誰不知道她與楚王有所瓜葛似得。
祁陽近來也很煩躁。春日花開多有晏飲,她便與南平多見了幾面,後者每每見她都是一副下巴朝天的模樣,看着她的目光更是高高在上,透着並不隱祕的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