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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露了面,也不欲多說,擺擺手:“行了,朕無礙,你們都退下吧。”
這回衆人沒強求,只魏王在臨走前再三叮囑皇帝保重身體,看着比從前真誠了不知多少。而他這一番作態落在旁人眼裏,就多了許多意味,不過即便不喜,也沒人會在這時候說些什麼。
冬日日短,進宮時還是半下午,出宮時外間天色都已經暗沉了下來。
祁陽和陸啓沛坐在回府的馬車上,氣氛略有些沉悶。
好半晌,祁陽才垂着頭,低低的說了一句:“父皇的身體愈發差了。從前父皇沒有病這一場的,他身體向來康健。直到後來我……的時候,他也還好好的。”
旁人或許不明白,但陸啓沛知道祁陽說的是前世。前世祁陽身死,尚在兩年之後,所以有些事她還是“先知”的。不過這一世有了她二人帶來的變故,許多事也都隨之改變了。往好處看是太子仍在,暫時擺脫了前世早逝的命運,往壞處看似乎就是皇帝是身體提前敗壞了。
這兩人是祁陽父兄,陸啓沛其實不好說些什麼,便只能撫着她的後背安撫道:“這是變數,你我也無辦法,只希望經此一事,陛下能更保重身體些。”
祁陽聽了也只能點頭,但好在皇帝病得確實不重,她勉強也將擔憂收了起來。
拋卻這些情感,祁陽開始冷靜的正視如今局面——而往近了說,皇帝這一病,朝局多少會有些動盪,甚至遠在北榮的佈局也可能因此被謝遠抓住機會反撲。往遠了說,皇帝病過這兩場後身體必然有損,壽數或許也不如預料長久,太子登基也不是遙不可及的事了。
後者不提,就前者而言,皇帝還是不要病太久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