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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陽與陸啓沛都沒有耽擱,隨着內侍趕去了宣室殿。
今日殿中等着的人比昨日少了許多,除了三師之外,也只有幾個皇子公主還守着。不過想也知道,魏王等人守在宣室殿不過是做出孝順模樣罷了,並非皇帝宣召議事。
果不其然,內侍領着祁陽她們入內時,幾人都被留在了殿外。
陸啓沛錯身而過是,若有所思的望了幾人一眼,又抽空問了祁陽一句:“殿下,今日太子治喪,齊王他們可去過東宮祭拜?”
祁陽聞言面色微冷,搖頭道:“不曾。”
人沒到,禮也沒到,彷彿不知道東宮治喪一般。這便不僅僅是因爲眼下局面忙亂無法顧及,而是根本沒將已逝的太子和年幼的太孫放在心上了。
陸啓沛心中暗自搖頭,是真覺這些人蠢到無可救藥了。不說他們這般作爲,孤零零守在靈前的太孫會不會記恨,來日又會怎樣看待他們這些叔王。就是如今躺在內殿的皇帝也不會高興——不說太子本就是皇帝最喜愛的兒子,就是此番他爲護駕而死,在皇帝心中的分量也絕對十足。
爲什麼會想到立太孫?不是皇帝對小兒有多少了解,又有多少信重,那根本就是愛屋及烏!
否則一個不知才能的長孫,和一羣不怎麼看得上眼的兒子,皇帝深思熟慮之後該偏向的也是兒子。畢竟朝陽樓之變滿城皆知,傳出去難免使得局勢動盪,有成年新君繼位總比小兒能夠鎮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