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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陽說着,瞥魏王一眼,輕飄飄丟下一句:“皇兄信不信,若是將你的畫像下放至州府,不需一月也能尋出三五個與你如此相似之人。那還都是我皇室流落在外的血脈不曾?”
丞相仍舊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樣,魯王眸中閃過笑意,鎮國將軍已經直接背過身笑去了。
小皇帝則是雙眸亮晶晶的,看着自家姑母把找事的魏王懟得啞口無言——小皇帝其實很聰明,他能看出魏王今日的目的。表面上是針對駙馬,其實又何嘗不是在針對祁陽?而祁陽與駙馬卻是小皇帝如今最大的倚仗,一旦二人有失,小皇帝的處境也將岌岌可危。
三師之所以全不插手,也正因看透了這些。如今三人才剛接手輔政之職,好不容易把朝中局勢穩住,是真不想陪魏王鬧什麼幺蛾子。
魏王被祁陽氣得不輕,偏又說不過她。再則他心中其實也明白,若要憑着一幅畫像扳倒陸啓沛,除非小皇帝與三師本就與她有隙。就像當初的謝遠,若非榮帝早就對他生了嫌隙起了殺心,一副造假的屍首根本證明不了什麼,謝遠也完全可以憑藉三寸不爛之舌脫罪。
所以說,有些罪責根本就只在上位者的一念之間。
而如今時機未到,畫像之說也不過是個引子。魏王在這一點上說不過祁陽,也就暫時放過了,他恨恨的瞪了祁陽一眼,卻又仰着下巴道:“不說畫像,就說朝陽樓一案,我有人證!”
這話引得衆人側目。陸啓沛看祁陽懟人懟了半天,也終於有機會站出來說了第一句話:“那便請魏王殿下的人證上殿,正好與陸某當殿對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