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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啓沛點頭,想了想後又搖頭:“今日出面與我爲難的是魏王,但我總覺得栽贓這事兒不像是他做的。在宣室殿時,他看我的眼神是真認定我有罪的,而非栽贓後的得意。”
祁陽當然也察覺到了,同時她覺得以魏王的腦子估計也演不出那般的活靈活現,相反以他的腦子倒是很容易被人利用。當下便點點頭道:“我再使人去查查看。還有那副謝遠的畫像,也要讓人去看看是不是真的,又是從哪兒來的。”
陸啓沛聞言便笑了下,接着斷言道:“那幅畫是假的。”
祁陽對這答案不覺意外,倒是有些詫異陸啓沛的篤定:“你怎麼知道?不是沒有注意過這些嗎?”
陸啓沛便指了指自己的眉毛笑道:“我這眉毛,有一半是畫上去的,而且原本的眉形我聽家中老人說,也與母親更爲相似。今日魏王那副畫上則不然,他畫上的謝遠眉毛跟我一模一樣,這又怎麼可能?殿下你如今再想想看,那幅畫可是照着我畫的?”
她說着,扯過一縷長髮,搭在脣邊假裝鬍鬚,模樣有些好笑,但確實與魏王的畫更像了。
祁陽恍然大悟,也終於發現當時看畫像時產生的違和感是從何而來了。她不禁失笑,笑過後摸摸陸啓沛光潔的下巴,還感慨了一句:“阿沛還是這樣最好看,平白添兩撇鬍子真是醜死了,也不知魏王兄他怎麼想的。”
魏王能怎麼想?他當然是被騙了,被騙當了回出頭鳥!
今日一場鬧劇,其實處處都是破綻,偏還使魏王來鬧過這一場,當然也不是沒有目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