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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陽翌日醒來纔想起,昨晚她是準備派暗衛去查火、藥栽贓之事的,結果被陸啓沛一打岔,生生就忘了這茬。沒奈何只好儘快洗漱收拾一番,這纔再派了人去。
皇家暗衛是每個皇子皇女都有,但總歸是掌控在皇帝手中,是以給的是優是劣是多是少,都是看皇帝偏向的。毫無疑問,祁陽是被偏愛的那一個,所以她並不擔心自己派出的暗衛會什麼都查不出來,只要有個蛛絲馬跡,順藤摸瓜也便容易了。
當然,陸啓沛沒將希望放在這上面,她另闢蹊徑了:“殿下還記得那個張五嗎?魏王見他指控我沒用,出宮之後就把人攆了。我便使人將他送去了大理寺。”
事關她自己,陸啓沛是不好親自把人抓回來嚴刑拷問的,但送去大理寺就不同了。大理寺的手段陸啓沛再清楚不過,更何況那還是正正經經的衙門,滿衙門還都是她相處數載的同僚。在自身清白的情況下,把人送進去真是再讓人放心沒有了。
祁陽聞言忍不住笑:“大理寺卿這纔剛閒下來吧,你就又給他找事。”
朝陽樓一案牽扯甚廣,尤其是皇帝駕崩之後,不僅宮中,便連朝中也陸陸續續牽扯了些人出來。都不知是謝遠哪時埋下的釘子,雖無甚高官顯爵,但牽扯出這許多人來還是讓祁陽和陸啓沛都喫了一驚。畢竟她們一直以爲謝遠在梁國的佈置都是靠的陸家,哪知他自己手也這般長!
幸虧他死在了北榮,還死得挺乾脆——這是祁陽當時的感慨,後來想想甚至仍能感覺到後怕,都不敢想若是謝遠能從北榮逃得一命,回梁國又該掀起何等風浪?
因着這份忌憚,祁陽便使大理寺卿深查了下去,幾乎查得朝中人心惶惶,這才住了手。可以說自朝陽樓一案過後,這兩個多月大理寺卿幾乎就沒閒下來過,人都累瘦了一圈兒。
偏陸啓沛這個少卿抿脣笑笑,還能理直氣壯道:“寺卿大人能者多勞嘛。更何況事情牽扯到我,我總不好自己去查,要避嫌的。”
魏王的神來一筆就暫時被放下了,實則還有太多事需要二人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