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琪提示您:看後求收藏(貓撲小說www.mpzw.tw),接着再看更方便。
「哈哈哈!」穀子蓉再度失笑,「人心一斤值多少錢?我犯得着自找麻煩嗎?靳王爺,我看你還是考慮清楚,我們再來談吧!請便,不送。」她不在意的擺擺手。 靳茗雷看着她毫不掩飾嘲笑意味的眼神,當下有些難堪的怔在當場,須臾,冷凝的黑眸更加陰沉,他轉身邁步而出,自他身上散出的冰冷氣息留在室內久久不去。 直到靳茗雷拂袖而去,穀子蓉才放鬆緊繃的肩膀與掩飾得宜的警戒心情,慶幸在這場小小的戰役上,自己小勝一回。 早已練就隱藏真實心緒的她,實際上並沒有自己口中的那般滿不在乎。 不可否認,靳茗雷是個有着強大氣勢與霸氣的男人,兼且全身更散發出一股魔魅的性感魅力,相信沒有一個女人可以逃過,尤其是當他特意表露時,連她也不能否認,她確實也被迷惑了。 而今日堪堪逃過,只因她比別的女人多了一顆一向存在的防人之心,只是培養了十年的警戒心卻幾乎在短短的時間內就被靳茗雷攻破,她不得不產生慌亂,所幸長年的僞裝經驗,讓她熬過這場攻防之戰。 想她穀子蓉十七年的生命中,對異性從來沒有過任何一絲遐想,卻在第一眼看到靳茗雷時就覺得他長得很好看,難不成這就是動心的感覺? 好吧!就算她動心又怎麼樣?以靳茗雷這麼「優質」的條件,她敢打包票,定北王府裏八成住了許多他所豢養的侍妾。 而今他卻看上她,八成也是拜自己這張臉蛋所賜,據自己的觀察,谷少婷的肉身實在是太美了,濃黑的柳眉,小巧的瓊鼻,脣形優美、不點而朱。白裏透紅的肌膚,皮膚柔細似吹彈可破,身材嬌小卻又不失豐盈,害得她剛進駐這具軀殼時,老是渾身不自在,總覺得找不回來原來的自我。而記憶中嚴子蓉的容顏,也漸漸消逝在成爲穀子蓉時。 所以即使靳茗雷再怎麼閱人無數,也不免會驚豔於心,男性佔有的劣根性纔會馬上展現。 但是坦白說,她也只是一個平凡的女人,怎麼可能不爲靳茗雷那張英俊魔魅的臉孔及高大健碩的身材所惑呢?尤其是他那雙冷冽深黝的黑眸在燃起火光時,那目光會令從未嘗過情事的她也情不自禁芳心怦然悸動。 不過她也不是笨蛋,很清楚愈是條件好的男人愈是絕情,因爲已經有太多的芳心獻給他了,況且他又身處在這種男尊女卑的社會制度下,即使憑藉着自身絕色的容貌,她仍是不願輕易嘗試,所以她才決定,或許在短暫的時間內求得一時的疼寵,也好過日後長長久久的心碎神傷,因爲人心實在是太善變了,而感情更是危險的情緒產物,能不沾就別沾了。 有了結論的穀子蓉結束思考,安心的上牀睡覺,卻沒有想到人心豈是如此容易控制,而感情來時,又豈是說不要就不要的。 向星小樓是定北王府中無數個獨立院落中的其中一個,穀子蓉聽前來服侍她的小青說,向星小樓一向是讓重要親戚或地位較高的賓客所住,所以小樓內除了寢房外,尚有書房、沐浴間,以及可供談話用的大廳房,整體的佈置賞心悅目,華麗而不流於俗氣,實屬難得。 小樓外在樓後植了一片梅林,樓側則有假山、涼亭,種植了許多奇花異草。涼亭旁是一大片青草地延伸至池塘邊,池邊植着青柳,微風吹拂時響起沙沙的樹葉摩擦聲,若是在午後,更加催人慾眠。 這天,穀子蓉在早上例行的鍼灸工作後,又盯着谷少雲練功。午後原本待在屋內的她覺得有些燥熱,於是信步往外走。終至停步在池塘邊,待掬水輕拍臉頰後,才感到些涼爽,而接下來,她脫下繡花鞋,隨興的躺在池邊的草地上。 十天來,穀子蓉的生活依着一定的軌道行走。每日上午她前往星雲居,替鎮國公夫人扎針,拾味草果然發揮療效,在蘇雲兒身上產生作用,疼痛減輕不少,看來在兩、三個月中應可完全治癒。 至於那個下毒者,雖說不關穀子蓉的事,可是在這些天與蘇雲兒的相處中,發現溫婉良善的她實在不太可能跟人結下什麼仇怨。行鍼灸之術的這些天,她曾仔細觀察夫人身邊的人,不得不懷疑起一個人來……而這件事,她還在考慮是否該找靳茗雷好好談一下,可是這又不是她的家務事,如此一來未免有些多管閒事的嫌疑,所以她猶豫再三,有些氣悶於自己的不乾脆。 另外一件令她氣悶的事就是那個陰魂不散的靳茗雷,自從那回兩人交談後,他從未再提出那回的要求,反而是一再的神出鬼沒,出現在她的四周,不論是在早上她幫靳夫人扎針後他等在門外,然後送她迴向星小樓,或是晚膳後如入無人之境的出現在她的寢房外廳。 兩人當然有交談,只是話題老是繞在她的身世背景上,他似乎在觀察地且心中懷疑着什麼,讓她有一種隨時被監視的不自在感受,簡直就像在二十世紀時被嚴超派人監控她的行爲般。 嗟!她穀子蓉除了等着領那筆賞金外,難不成還會偷他們定北王府的任何一草一木嗎?真他媽的令人不爽! 耳邊的草地傳來輕微的窸窣聲,穀子蓉有些不悅的睜開眼,看到靳茗雷正坐在她的身邊,眼睛毫不掩飾的流露出老大不爽的眼神,直盯着地未着鞋的裸足。 「難道從沒有人告訴你,只有不正經的女人才會隨意躺在地上且不着鞋?」他雙目露出不悅的神色,緊緊盯着她白玉般的雙足,下顎的肌肉微微抽搐。 「敢情你是特意來罵我是個隨便的女人?」奇怪了,她愛怎麼躺,關他鳥事,管到她頭上來了。即使身在古代,她也不想被世俗羈絆,纔不在乎別人怎麼說呢! 「你似乎有意想惹起我的怒氣?」他邃黑眸中火光乍起。 「我哪敢!」她輕哼,「憑我一介小女子,哪敢惹怒權勢滔天的定北王爺,那可是會--」 靳茗雷俯首,快速封住那張令人垂涎卻又老是吐出氣死人不償命的話語的紅脣。 他從來沒有對一個女人費過如此多心力,可是十天下來,他對這個穀子蓉的所知仍是有限,他對她異於常人的怪異言行有着深深的懷疑,不解是什麼樣的出身背景造就她如此奇特的個性,而她又憑藉了什麼,可以在如此小小的年紀就擁有一身非凡的醫術,且她超越年歲的言談舉止更是令他迷惑不已。 迷惑?是的,相對於對她的懷疑,他對她與日俱增的莫名情愫,他無以名之,只能說她令他迷惑,或許一旦她成爲他的人之後,這種莫名其妙的好奇心就會不藥而癒了吧! 思及此,靳茗雷不再壓抑想要她的念頭,將她緊鎖在身下,熾熱燙人的脣舌肆無忌憚的侵入她香甜的口中,恣意翻攪、吸吮着她的丁香小舌,大掌也強橫大膽的隔着衣衫襲上她的胸,輕捏慢揉起來。 強烈的陽剛氣息狂猛襲來,在穀子蓉毫無心理準備之下瞬間席捲了她的感官知覺,而她嬌小身軀所展現出的抗拒力道,根本不及他加諸於她的千分之一力量。 而他強勢掠奪的吻中充滿了熱情需索,如同熾熱的火焰慢慢燒熔了穀子蓉的保護外殼,而他握住她凝乳的大掌更是引發她全身一陣戰慄。這種酥癢難耐的感覺就是所謂的肉體慾望嗎?且全身泛起的一波波熱潮幾乎迷亂了她的神志,這是否代表着她也想要他? 陷入慾望迷思中的穀子蓉,努力在混沌不清的情慾中極力找出答案。 倏地,熾熱的脣舌撤離,她的身子一陣翻騰,靳茗雷已快速的將她抱在懷中從草地上站起,邁開步伐朝着樓內走去。 及至他踏上通往二樓的樓梯時,穀子蓉驀然開口,「你已經決定將我變成你第三位侍妾?」從下人口中她得知靳茗雷在府中有兩位如花似玉的御賜侍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