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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是……不對。”
太傅艱難開口。
秦芃接着道:“是啊,人理倫常,君君臣臣父父子子,若是生來就是一樣的,陛下又爲何是陛下呢?太傅說是吧?”
“是……”
此時太傅雖然不明白秦芃到底要做什麼,但一種危險卻已經逼近了他。他直覺不對,冷汗從頭上流了下來。聽了太傅的話,秦芃將手中卷宗猛地砸了過去:“既然明白這個道理,誰給你的膽子向陛下動手的?!”
說着,秦芃怒喝出聲:“你當你的太傅,就真忘了自己當臣子的本分嗎?!怕你是學了華大人精髓蟄伏多年,還打算再寫一篇《王侯賦》吧?!”
“臣不敢!”
一番軟硬兼施下來,太傅早已慌了神。
此時他根本不敢忤逆半分,華清宗之事懸在他腦袋上,就像一把隨時會斬下來的劍。他根本不敢再多說什麼,任何的辯解都可以被秦芃說成是他爲華清宗的維護,如今他說什麼都已經不對。
爭執時候向來如此,道理不重要,立場纔是最重要的。秦芃先站在了高地上,無論太傅如何辯解,也無論真相如何,華清宗的弟子,就是太傅的原罪。而太傅所堅持的儒道作爲國教,就是太傅的枷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