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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在宣京的時候,如果不是她心裏願意,他又真的能每晚上摸到她牀上來?
他知道秦芃的意思,將腦袋往她頸裏一埋:“那就繼續陪着!”
秦芃忍不住笑了:“秦書淮,”她抬手推他:“你幼不幼稚?”
年少時候提到趙鈺的問題,兩人就吵架,那時候秦書淮在這個問題上,從來十分強硬,直接把人從趙鈺宮裏拖出來,差點和趙鈺打起來,在屋裏砸東西,從來沒讓過步。
那時候秦芃覺得他是無理取鬧,趙鈺是她親弟弟,他病了她去看着,他學業她管着,這有什麼不應該?
如今想來,她卻纔明白,這個人當年就是喫醋的。
只是他不知道如何示軟,如何表達,只知道和她爭執。而她也不懂得如何去處理這段關係裏的矛盾,於是越來越僵。
現在這個人還學會了悶悶抱着她,比當年直接拉人吵架好上許多,她忍不住笑出來,聽着她的笑聲,秦書淮緊了緊手臂:“你怎麼不問趙鈺幼不幼稚?這麼大的人了還有臉讓你和他同榻?他自己找自己媳婦去!”
“他……”說到這件事,秦芃嘆了口氣,覺得有些無奈:“他偏執慣了,但也不是壞心。以前我找太醫問過,他這是心病,要慢慢教的。我當年本來是打算陪你去齊國,然後慢慢給他寫信,等他以後有了喜歡的人,有了新的家庭,便不會這樣了。”
聽秦芃的話語裏沒有其他意思,秦書淮心裏放鬆了許多,鬆了手臂道:“他二十三了,是該操心婚姻大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