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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趙鈺重傷在身,秦芃照顧他,他能理解,然而他心中全是不安,趙鈺那雙眼睛灼在他心裏,他忍不住道:“他不會放你回來,當年他從我手裏將你的屍骨帶走,就再沒送回來。”
秦芃微微一愣,這才明白結症所在。她抬手按住秦書淮,溫和道:“書淮,你冷靜一點想。我是他姐姐,阿鈺從小就聽我的話,若當年他真的那麼不願意我走,當年你我又真能離開嗎?”
所以她沒離開。
所以她死在了北燕邊境,甚至齊國的土地都沒踏上。
然而這話太過誅心,他根本不能說,這樣的話一說出口,秦芃怕是會立刻同他翻臉。
他翻着摺子,心裏做了打算,直接道:“安排一下,叫趙鈺來吧。也不用私談,此時事關西梁,所有都人都在纔是。”
秦芃點點頭,應下聲去,連夜給西梁的皇帝發了信,邀請所有人在城樓門口設帳擺席。
宴席是秦芃一手操辦,邊境苦寒,大家等待已久,也顧不上什麼奢華,只要看得過去就行。
當天夜裏,秦芃帶了衛衍和秦書淮,趙鈺帶着柏淮,加上西涼國的皇帝,三方終於面談。
秦書淮和趙鈺心裏早已已經有了底,連宴席都沒開,趙鈺便直接道:“歌舞酒宴不必了,我們直接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