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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詩韻聽着柳太傅的話, 顫了顫脣,最後卻是道:“好,我答應你。”
“如果我能嫁給他,”柳詩韻看着柳太傅,目光平靜:“從此以後, 我母親的事情, 我不再怨你。”
柳太傅沒說話,閉上眼,點了點頭,嘆息出聲。
隔了幾日後, 柳詩韻沒了動靜,秦芃也覺得有些奇怪,總覺得此事不會就此罷休。她心中頗爲不安, 將陸祐叫來,詢問道:“北燕情形如何?”
“並無特別消息,只是北燕使臣正在來的路上。”
自從趙鈺和秦書淮簽署了那份合約後, 西梁軍隊撤了出去,北燕便沒了動靜,秦芃點了點頭,又道:“柳詩韻呢?”
“除了出來採買,許久不曾出門了。”
齊國的女子比北燕拘束要多些, 但柳家對柳詩韻似乎格外寬容, 不但從小教養學習詩書,讓她出入於女子名流聚會, 便是出門也比普通人家管得寬鬆許多。就秦芃所知,柳詩韻之所以有這樣高的聲望,和她善於交際不無關係。她甚至還開了個茶樓,在茶樓中辦了一間詩社,以她的文采,詩社下有許多學子閨秀,在宣京頗有名望。
過去柳書彥便同她說過,柳家對柳詩韻頗爲偏愛,她也十分有主見,柳家甚至有些朝政之事,也有她的參與。
秦芃曾經覺得柳詩韻再如何參與也與她沒有什麼關係,如今卻發現,她兩次死亡都與柳詩韻千絲萬縷,對這個女人便不敢小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