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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分鐘後,救護車的鳴笛聲越來越近,正在發羊癲瘋的年輕女孩卻逐漸停止抽搐、不在嘔吐,臉色也好轉不少,意識同樣越來越清醒。
等她看到蹲在她身邊照顧她的馬志強,滿心尷尬和感動,至於其他圍在周邊的同事?
好幾個女同事都是隔的遠遠的,議論紛紛,看向她的視線也讓她充滿了狼狽和不堪。
她還不知道該怎麼面對接下去的時光,馬志強就拍了下腦門,從包裏抓出一本便籤,抓筆寫字,“你緩過來了?救護車到了,送你去醫院看看吧。”
30歲的老馬不懂普通話,敢繞開喬一成、喬二強和宋清遠等人,一個人在南都的市立圖書館和各個書店之間跑,就因爲他不傻,聽說困難,寫字沒問題啊。
年輕姑娘急忙搖頭,“謝謝,我沒事了,不用去醫院。”
看到馬志強茫然的眼神,她一時間有點無言以對。
………………
一段時間後,還是馬志強陪着上了救護車,和醫護一起把年輕姑娘送往醫院檢查。
便籤寫字交流,他才知道對方叫孫小茉、今年20歲,羊癲瘋是遺傳的,現階段已經治療的不錯,發病頻率很低了,但遠不是根治。